他带兵去打流寇,或者去宣大,或者直接去东江,总之不要留在登州了。
温体仁在这些奏折上没意见,就表示看过了,请陛下圣断。这会提起这个话题,温体仁有想死,愁的。朱由检见他愁眉苦脸,叹息道:“就我们君臣两个在场,实话吧。”
温体仁站起身子,朱由检大礼参拜后,挺身凝重且庄重:“臣恳请陛下,斩了这些误国无能的言官。”朱由检听了不免流出惊讶的表情道:“温卿,朕知道你不是假公济私,一定有你的道理,还是清楚。朕不是很明白。”
温体仁叹息道:“陛下其实已经明白了,心里也有了决断。既然要臣,臣就一理由吧。在臣看来,这些言官上这些折子的目的有三,一者担心陈燮做大,二者看上了登州的富庶。三者是为了文官的脸面。这些人,在上折子的时候,掺杂了太多的私念,完全不顾江山社稷的安危,难道不该斩么?”
这话是到朱由检的心里去了,不能不温体仁体察上意很有一套。
“那么温卿的意思,该怎么处置陈思华呢?”这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君臣两人都必须面对。温体仁其实也没啥好法子,只好苦笑道:“徐徐图之,先以官位封其属下,再以朝廷之名,调其兵马出战。臣以为,陈思华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