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看到秦淮河的姐夫,在沙场上的威名不断传来。这些怀春女子们,真是好不惋惜。
耽搁了一个下午,没见着陈燮下来,姐妹们催了几次,郑妥娘才勉强答应去叫人。待她来到楼上,只见一个还在睡觉的柳如是,哪来的陈燮?赶紧上前去推了推,柳如是醒来,郑妥娘问:“人呢?楼下等了一堆的姐妹,都要见姐夫。”
柳如是笑道:“她们哪是来见姐夫的,是来抢姐夫的才对。”郑妥娘笑着打她一下道:“你还说她们,你自己都在这躺着起不来呢。”柳如是微微红脸,低声道:“姐姐,我没忍住。对不住。”郑妥娘笑道:“这如何能怪的了你?你这性子,见过了他,如何容的下别人?不说这个了,他人呢?怎么没见着他出去?”
柳如是这才道:“一个时辰前就走了,说是苏州来的客人,要去见一见。”
马车停在夫子庙边上的一个巷子里,深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宅院。站在门口笑着拱手的自然是钱不多这个老朋友,江南这地方,虽然有钱人多,但是现在钱不多才是最有钱的人之一。如果单单是有钱,那不是啥好事,抱上了陈燮的大腿还有钱,那就是没人敢惦记了。
“老钱,多年不见,又发福了。”陈燮下车之时便笑着开口,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