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对外贸易的一个窗口,类似的窗口目前有三个。今后可能会有更多。我想现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到这里,陈燮停下来,微笑的看着亚当斯。
尽管是微笑,但是目光里的意味让人难以平静。尤其是亚当斯,他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职员,没有权利做出太多的承诺。两者之间的地位过于悬殊了,亚当斯纠结了很久才艰难的表示:“我会将阁下的意见转达给公司的董事们。将来如何,我无法给您一个答复。”
听到这里,陈燮的微笑更浓了,淡淡的丢出一句话:“我清楚你的意思,将来如何,谁都无法预测。但是我可以肯定一,将来的问题,由战舰和大炮来决定吧。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给贵公司带一句话,大明的海岸线,已经打开了窗口。这一次的会谈,可以看做是一次试探性的接触。我希望在明年或者后年,再次看见你的来访。”
脑子里一团浆糊的亚当斯起身告辞了,没有忘记应有的礼数。走出船舱的瞬间,他的脑子被风吹了一下,浑浑噩噩的状态好了一些。现在他能理解,为何恭撒录不断的重复“伟大”这个词。整个会谈,其实不叫会谈,应该是一次通知。大致意思就是,内阁大臣阁下不喜欢荷兰人,不想跟他们做生意,英国人可以来,西班牙、葡萄牙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