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大臣们都很好奇,在这些抗税的案例中,山东和辽东占了大头,江南反倒是小头。这尼玛太不科学了,真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就为这个,大家都没干跟朱由检说这个细节。有个数据大家可能不知道,大明税赋有一个统计,三分之一出自两个地方,哪啊?苏松两府。当然这是早年间的计算了,但是也可以看出苏松这两府的重要性了。
问题是在这次商税的征收过程中,苏松两府反弹的很小,都是一些个案。这就很说明问题了,是商人们的银子多么?当然不是,那是为什么呢?要知道这两个府,不单单是商人多,商人背后的官员也多啊。他们为啥不闹?
原因很简单,被威胁了呗!你闹可以,但是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那么回过头来看看这些年江南的变化吧?传统的棉布行业,已经没什么对手了。在工业话的铁蹄面前,被挤兑倒闭的织户,该闹腾的早就闹过了。聪明的早点靠过去,加入到其中,大家一起挣银子。反应慢一点的,只能自认倒霉,改行做点别的。丝绸行业,那就更不要说了,不乖乖的,连海都出不去。著名的“苏钢”产业,现在也没剩下几家了。当初张家的一个生铁铺子,现在是江南最大的铁厂,低廉的价格和海量的产量面前,多少商户都破产兼并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