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怕这武夫不成,当即一拱手:“请教!”
这时候楼上又下来了几个人,也是儒衫在身,面露愤怒的慢慢走上前,站在吴伟业身后。陈燮在这群人中间,看见了陈子龙,心里奇怪他怎么还在家里呆着,没有去做官。
“魏忠贤为祸大明,遣使往江南搜刮,确实是乱命,但是你要搞搞清楚。这个事情抛开是非而言,单单就法律来讲,魏忠贤没有违法,违法的是抗命的江南仕民。说到登州,蓬莱县要迁往张家庄,凭什么要白白占陈某名下的私人土地?难道就因为他是官么?官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么?你们不是口口声声的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么?至于说到辽东,朝廷税赋徭役,每年自有定数,百姓一一做到了,而且一点都不差,还有稍稍富裕。官府还要增加税赋,难道大明的法令是摆设么?地方官府想加赋就加赋?此举连魏阉乱命都不如,这才是真正的违法。你连基本的法律都没搞清楚,你跟我这里谈法律?”
东林也好复社也罢,从来都不是一群跟你**律的人。他们最有利的武器,就是一张嘴。不管是与谁为敌,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先抹黑,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抹黑一个人,然后不断的堆积脏水,一直到把某个人搞臭为止。这一套在文官系统内是很有效啊,因为文官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