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事情,除了那个官绅一体纳粮,别的都不难办到。”
陈燮听了他说的,心里暗暗吃惊,心道这个家伙拿了白皮书才两天,怎么看着像不眠不休的一直在领会书里内容怎么实现一般?
“卧子,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你精神好了再说,现在跟你说不着。”陈燮也不客气,直接撵人了。陈子龙拱手笑道:“此文大善,如能一一落实,垂拱而治不再是一个空泛的目标。”
陈子龙哈哈哈大笑,仰面大步而去。陈燮见他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猜到他是中了自己的毒了,简单的说就是被洗脑了。为了一个垂拱而治的目标,变得比自己都狂热。以前这个样子的眼神,只有在军队里面才能看的到。没想到,如今陈子龙也会有此反应。
背着手往回走,后院的门口陈燮站出,回头道:“韩山,交代下去,三日后出发回京。”
最终陈燮还是决定要回京师一趟,这一次回去,摊牌是必须的。懒得跟那些家伙再斗下去,如果他们不识趣,那就让他们自己关上门接着斗,别来打扰陈某人的事业就行。
天近黄昏,井台边上,陈燮裸着上身,一桶一桶的凉水浇下来,爽的不能在爽了。这闷热潮湿的天气,每天就这个时候最爽了。反正这里是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