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部,开恩,开恩啊!”二人整齐的求饶,一脸微笑的陈燮陡然收齐笑容,恶狠狠的看着二位官员道:“要不是我的侍卫得力,你们觉得此刻我还能坐在这跟你们说话么?侍卫队长韩山,此刻生死不明,他要是死了,你们说说我该找谁去算这笔账?没有死在跟建奴厮杀的战场上,也没有死在剿灭流寇的战场上,却在自己人的地界上遇刺。”
一番话说完,两位官员已经都瑟瑟发抖了,谢长运低头与董庭柱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色的,眼中闪过一道狠厉之色,口中高呼:“阁部,下官和董同知有重大发现,阁部容禀。”
陈燮已经端起来的茶碗放回桌子上,随即又端起来,狠狠的往地上一砸,恶狠狠道:“说!”
“阁部,据查,今番阁部途经扬州,一干盐商以及相关士绅互相勾结,不肯去码头迎接阁部。就在昨夜,下官等已经派人把这些人都请去了衙门内呆着。下官以为,他们沆瀣一气,有重大的嫌疑。”咬牙切齿的把话说完,谢长运整个人身子都软了,这一下他这个知府算是把盐商和他们背后的人都得罪进去了。不过没法子,只能这么做了,不怎么做现在就得死,还得连累家人族人。即便如此,还得看看陈燮肯不能收他这个下属,不然今后这官做不成是肯定的,没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