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宪政了,没了贱籍,自然也都是寻常的民,既然是民,自然说得。”
陈燮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热闹,这种小伙子往姑娘跟前凑的中二行为,当年自己就没少做。傻是傻了点,但是傻的单纯可爱。
女子停顿下来。隔着纱看了看朱慈烺,也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一会才道:“宪政之事,奴家知道的不多,就是爱看个报纸,各种报纸每期都是看的。照奴家知道的说。这宪政里头两件事情是要紧的,一件是分权,内阁、国会、六部拆分等等,都是为了分权。相权、六部的权都分了,皆大欢喜。另外一件要紧的事情,就是民生了。说起来,各种法律也好,取消贱籍也罢,开海鼓励工商等等。都以民生为本。奴家见识有限,妄谈国事,失礼了。”
朱慈烺就光顾听她的声音好听了,陈燮听了却是大为震惊,这女子什么来路?别看宪政闹的欢腾,很多官员都搀和进来了,排排坐分果果,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连勋贵都没被落下。弄了个自动晋级上院的待遇。可是要说他们都能这么理性的分析宪政的本质,还能如此清晰。打死陈燮都不信。之前的几个读书人和商人,他们之间的争吵,就是在皮毛上转悠。而这个女人的分析,则入骨三分了。
一个风月场所出来的红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