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陈燮自然不会被她的表面现象迷惑,之前听到什么算术题为难人的话,就知道是这个套路。用现代话来说,这就是炒作。
“车就不上了,就在门口说两句吧。”陈燮说完也不多留,信步出门,外头两个侍卫立刻迎上来,陈燮淡淡的指着马车道:“别让人靠近五步之内就行。”朱慈烺这时候也还魂了,知道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跟着默默地不说话,等着看下文。
待到闲杂人都打发了,三人就站在马车跟前,陈燮这才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谁教你的?或者是从哪听来了。”
也就是隔着面纱呢,不然晚香玉真是无地自容了,羞的能从地缝里钻进去的感觉。就这么一段短短时间,人家什么都看明白了。这人的气势不凡就算了,眼神如同能看穿面纱似得,让人不敢正视,心慌意乱。
“这位爷,奴家之前说的话,确实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只是不好说出来。”晚香玉倒是聪明的紧,立刻说了实话,不敢有半点耽搁。陈燮随意的摆摆手道:“你想说了,说这个话的人是大才,在下欲为国举贤,意不在别处。”
听完这话,晚香玉直接就呆住了,似乎盯着陈燮看了好一阵,才惊喜道:“爷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