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哦。”
看见陈燮笑眯眯的提起这个事情,常时仁的心情反而紧张了。钱谦益要去劝说陈燮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装着不知道。今非昔比了,辽东这些老人,不少都懈怠了,好日子过着,谁愿意去做赔本的买卖。可以说渡海去征讨东瀛,辽东文武多数人是不赞成的。
“公爷,不住这,您住哪?”常时仁也就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陈燮却笑道:“你是地主,难道还要我自己去找地方住?”常时仁哑然:“这……。”陈燮摆摆手:“好了,不要劝了。我看到这深宫大院的,想到的是里头的阴森。常年没几个人住的地方,没多少人气,我可不想住这样的地方。我看啊,这地方住的久了,十有**要步黄太吉的后尘。”
就这一句话,给常时仁说的浑身冷汗下来了,啪的一个立正,双目平视,大声道:“公爷,卑职糊涂。”陈燮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的干干净净,一脸冷笑看着他道:“你糊涂?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身为辽东伯,手握十万重兵,你怎么会是个糊涂的人?”
这句话可谓诛心了,常时仁站的笔直,丝毫不敢有反驳之心,大声道:“卑职一时起了私心,请公爷责罚。”陈燮上下看看他,见额头上都是汗水,这才稍稍收起冷脸,重重的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