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头已经有四个难兄难弟先到了,都是少将,都是家丁学堂的出身。家丁讲武堂一共也就办了十期,后来一分为二,分别是陆军军官学校和陆军士官学校。所在地也从登州搬到了辽东的旅顺。
五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没有开口。刚刚在椅子上坐下,陈宏又立刻站起来了,因为大门打开了,两个一看就是侍卫的军人,往门口两边一站。远远的响起脚步声,五个人都站的笔直,就像回到了讲武堂时期。
出现在门口的自然是陈燮,落后一步的是常时仁、李浑源和参谋长翁正清。陈燮不紧不慢的走上前,五个人站成一排,笔直的挺着腰杆,陈宏带头举手:“敬礼!”
陈燮抬手回礼,淡淡道:“坐下吧,都坐下,我想跟大家叙叙旧。”话一出口,陈宏的眼泪就往外涌,就这么一句话,现场五个罪犯全都泪流满面,身后的三位高官,也都红了眼睛。
“陈宏,旅顺战役的时候,带着一个乙字营,顶在最前面,踩着一地的烂肉,顶住了岳托最后的疯狂反击。陆源,辽阳一战,你一个人带人冲进的城,徐冰,……。”陈燮一个一个的点名,说出他们过去最显赫的功绩。
点一个名字,就跪下一个,最后五个人全都跪下了,泣不成声,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