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至高至圣教?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们是干的?”
“跟和尚差不多,你当他们是和尚就行。”
“我只见过化缘的穷和尚和收租的富和尚,可没见过会帮人务农的和尚。看起来他们人不啊!”
被吴解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那位农夫大叔终于忍不住了,吐了口吐沫,不屑地说:”不?不个屁!”
随着这句话,他似乎放下了心防,再也没有谨言的意思你知不他们为这么积极?因为收割的稻子里面,他们要收走十分之一!”
“咦?!他们又不是官府又不是地主,凭收走十分之一?”
“他们管这个叫‘天税’,说是让我们通过这种方式向天父——就是他们供奉的菩萨——表示诚意。”
“大叔你也信天父菩萨吗不跳字。
“我为要信?他是能让我家的田多收几担粮食,还是能让我家的鸡多下几个蛋?”农夫大叔显然早就积累了很多的不满,此时滔滔不绝地吐了出来,“我们农夫种田,靠的是的手艺和力气,风调雨顺的,那是老天照应,关这个不从哪里来的天父事?”
“嗯嗯!别的地方不信这菩萨,日子也一样过,田里一样种庄稼。”
“是啊!以前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