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总犹豫了一下，这样一来，张扬只能是跟他当几天的保镖便要离开，似乎有些不划算。
不过作为生意人。该取舍时必须果断的做出判断，在牛总看来。弄到护照和身份证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和他有联系的盗墓团伙和文物倒卖团伙，几乎一天换一个身份，今天是华夏人，明天是华裔，后天是英裔……，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只要牛总开口，很快就能帮张扬搞定身份。不过这样一来，张扬就欠了牛总一个人情。
“护照和身份证我能帮你搞定，不过在你出国之前，你必须要帮我做几件事情，以后你回国之后，我希望你能先来投奔我。”
“什么事情？”张扬反问了一句。
“砸场子，泡马子。找乐子！说白了就是去帮我打人，帮我报仇，或者去催收贷款，两个你自己选择。”
牛总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砸场子吧，这个更适合我。”
“好。”
牛总一拍巴掌：“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这几天你听我的指挥。帮我砸场子，我帮你搞定出国的护照和身份证，这几天你就跟在我身边，我在警察局里有人，只要没有你的确切证据。你就是站在他们面前也别想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