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男孩奇怪的看着张扬：
“先生，你是要订报纸吗？”
“不。”张扬再次掏出了一张10美元的钞票，晃了晃道：“我想打听几个问题。”
在金钱的攻势下，男孩立刻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张扬询问了几个漠不相关的话题后，随后问起了刚才白人男子的消息。
“您说弗瑞先生？我知道他。”
“他的全名叫什么？”
“尼克.弗瑞！”
张扬的脑海中划过一道响雷，这个名字的出现无异于一道曙光，随即张扬从这个男孩的口中，得到了关于尼克弗瑞的其他资料，并再次转身找到先前的那名女人，将从两边得到的消息互相验证了一番，得出了一下结果。
白人中年男子的全名叫做尼克.弗瑞，别名尼古拉斯.弗瑞，年龄三十四岁，纽约本地人，据传闻是某个家族的长子，显然这个家族的名声与洛克菲勒、摩根之流还无法相提并论，不然这个女人也不会记不住这个家族的名字。
除此之外，张扬还知道了对方同样是军人，服役于美国陆军，隶属部队不详，只不过似乎不是在前线作战部队，因为这个女人经常见到对方在纽约的家里出没，也偶尔会有一些不同面孔的陌生人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