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冲着王语嫣笑了笑,王语嫣对着丁春秋点了点头,死死抱着衣裳染血的母亲。
丁春秋点了点头,蹒跚转过身去,望着满脸狰狞神色对他出手的无崖子也是他的授业恩师,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无崖子呆滞,他忽然开始惊慌起来,他开始恐惧起来。
前车之鉴,他下一次后退几步,远离丁春秋。
丁春秋冲着他不屑一笑,面上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声音很虚弱:“师傅,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对我出手这件事情也在墨倾池的计划之中,你知道我为什么故意露出破绽给你吗?我就是希望你对我出手。”
丁春秋哈哈大笑了两声,对着终于掩饰不住震惊神色的无崖子,叹道:“我的确快死了,墨倾池那一剑虽然并未正中我的心脏,但却刺中了我的心脏,即使你不出手,也以内力支撑也活不过两个时辰,我非常感谢你成全了我。”
无崖子纵声长啸,死死抓住毁了他一声的人,怒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丁春秋咳了口血,胸口剧烈摇晃,墨倾池那一剑的伤口裂开。
血流流满高台。
丁春秋全然不理会无崖子的癫狂神色动作,偏过头,非常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