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的胜负,这一战的胜负本就太难料了,又有谁可以揣度得清楚呢?
薛衣人没有眨眼,他的视线一直望着风清扬、墨倾池,准确而言他的视线一直盯在墨倾池身上,在没有见到墨倾池之前,他并不相信墨倾池有本事可以匹敌剑法已经臻至化境的风清扬,只是此时他也不能不承认,此时的墨倾池即使以他的剑道修为也并不能胜,显而易见墨倾池足矣有资格与风清扬撄锋抗衡。
冷风如刀,刀刀入骨,枯叶在冷风之下盘旋上升,将原本有些阴郁的气息此时更是笼罩上了一层极其浓重森冷的意味。墨倾池没有眨眼睛,他望着风清扬,仔细打量这风清扬,打量着眼前这位一袭青衫的老者,他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似乎只有一瞬间,又似乎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他收回了视线,他望着神情自若眼如浩瀚巨海的风清扬,轻声道:“这一战本应当在两个月之前就应当进行了,而且这场决斗本不应当有看客。”
风清扬微微一笑,他扫了一眼四周,道:“世事无常,没有谁可以料得清楚,只不过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是风清扬,而你是墨倾池,风清扬和墨倾池之间一定会交手,不管早晚。”
墨倾池笑了起来,他微笑望着面前这位睿智而冷静的老者,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