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一代的阴癸派传人杀掉了边不负,看来不是阴癸派内部出现了极其重大的变故,便是我那位母亲的意思了。”
单婉晶眼中一闪而过佩服神色,她望着母亲东溟夫人开口道:“阴癸派内部是不是出现了重要变故这一点我并不太清楚,这颗人头虽说是阴癸派传人亲手叫给我的,但和阴癸派当代传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一代阴癸派传人似乎隐隐以这个人为主。”
知女莫若母,东溟夫人看了一眼单婉晶眼中那一抹凝重的神色就已经几乎已经明白单婉晶请他来到这间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听见他们对话的密室,岂非正是因为这个人阴癸派内部冒出的人。
已经许久并未和阴癸派产生交际的东溟夫人原本以为自己对阴癸派的事情心如止水了才是,但发现终究难以做到心如止水,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望着女儿,问道:“以你的性子倘若不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你绝对不会主动来找我们的,而且你竟然还写信请我们延迟五日抵达海岸,这其中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单婉晶点头:“是的,向我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正是哪位将边不负人头交给我的年轻人。”
东溟夫人轻轻皱了皱眉,道:“他只有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