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傅呢?他实在没有把握可以在两人合力之前取胜,他心中已经准备好交手,同时也向着如何逃生。
这种想法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等浮现到第三次的时候,车厢的车帘忽然拉开了。
拉开车帘的手是苍白的,这并不是婠婠的时候,他仔细观察过婠婠,在他看来婠婠的手远比这只手要晶莹,而此时此刻这只手的表现却只是苍白而已,因此又如何可能是婠婠得手呢?车厢内如果没有别人那就只有一个人了:魔门墨傅。
车帘被拉开,一张略微有些病态的面颊出现在侯希白的视线中,那人对着侯希白微微一笑,问道:“你喜不喜欢动手?”
侯希白先是呆了一下,不过他是一个很潇洒的人,因此很爽快的摇头道:“我这个人在能不动手的时候尽量不动手,除非非要动手才会动手。”
那人轻笑:“因此此时此刻在你眼中看来现在已经到了非要动手的时候不可了?”
侯希白轻轻摇晃折扇,他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那人摇头:“不是,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动手的人,我这一生也很少动手,而且在我看来今日这件事并非除了动手便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了。”
侯希白怔了一下,问:“还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