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恶感,他微笑道:“你猜得很对,这种特殊情况的确没有发生,可我们得到关于你的资料却寥寥无几,因此根本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做这件非常冒险的事情。”
旷神谕眼中闪过了一抹迷离,而正好被宇文述捕捉到。
半晌,旷神谕才慢慢道:“我步入江湖的时间并不长,准确来说应当非常短,我在天底下接触的人并不多,有名的人则更少了,甚至在我步入天下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天下有四大门阀这一说法。”
这一点宇文述是可以理解的,世上总会有一些奇人,这些人或许有用或许没用,他们对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不知道的,因为这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旷神谕道:“最近我接触有名的人只有两个人:第一宋阀、第二瓦岗寨的军师沈落雁,这一点我想你们应当是知道的。”
宇文述道:“是的,我们是知道的,而且我们也只知道江湖上似乎只有这两个人和你有关系。”
旷神谕笑了笑,道:“或许你们还应当知道还有一个人和我是有关系的?”
“任少名?”
旷神谕很直爽的承认道:“是的,这个人也和我有关系,准确来说我是为了宋玉致才除掉这个人的。”
宇文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