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送给我想送得人的时候,那我就会不想去死,一个不想去死的人,想要去死那无论如何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是实话,可旷神谕似乎忘记了,在和宇文伤这种绝世高手交手思绪过多,岂非就是死得更快?不过他没有再继续问这种旷神谕一定有自己理由的答案,他抬头望了一眼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道:“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准备请我走了?”
旷神谕愣了一下,他好像有些不明白跋锋寒的意思,因此他也抬起了头望了天空,这时候他忽然笑了起来,轻声叹道:“是的,现在你的确是应当要走了,在这段时间我已经不再想见任何人了,因此我也只能麻烦你走了,我也只有麻烦你为我解决一些我不能解决的麻烦了。”
跋锋寒没有说话了,他走了。
他见到了旷神谕,他走了,对于他来说他只是想看一看挑战宇文伤的人,现在他已经看见了,而且他对这个人是非常满意的,因此现在他还有什么留下来必要呢?毕竟他从心里来说是并不希望这个有趣的年轻人去死的,因此他走了。
现在江都最有名的人自然不是旷神谕的,虽然旷神谕和宇文伤的决斗已经成为天下人的焦点,不过现在最有名的人是一个女人,一位行走天下游历江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