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豁达与冷酷,他慢慢道:“我今日请你来也不是专程对你表示歉意的,因为你根本没有资格接受我的歉意。”
墨清池没有生气,他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石之轩继续道:“我知道你在扬州下了一局非常大的棋,我也知道你在魔门下了一局非常大的棋,但我没有干扰你的意思,事实上根据我研究你在魔门下下的棋局我可以看得出你对于魔门的理念虽然和我有些出入,但也颇有殊路同归,这也是为什么你在对魔门动手的时候,我非但没有插手,反而还相助的最重要一个原因。”
墨清池一点也不惊讶,至少石之轩没有从墨清池的面上看见一丁点的惊讶神色,墨清池望着石之轩,他道:“当初我选择对魔门两派六道动手之时何尝不是在赌你对这一局棋的想法,从目前的情况看来我实在是没有赌错,你并没有破坏我计划的意思,或许你根本不屑破坏我的计划。”
石之轩眼中露出了赞叹神色,随即又有些黯然,他道:“二十年前天下没有人懂我石之轩,二十年后的今日想不到你却是我石之轩的知己,为了你这句话我喝下这坛酒。”
至少十斤的泸州大曲,石之轩饮下,一口饮下。
墨清池望着石之轩喝酒,他也拿起酒坛,饮酒,一口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