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个数怎么样?”
“五十两?”掌柜的试探性的问道。
张云天摇了摇头。
“五百两?”
张云天还是摇了摇头。
“难不成是五千两?”说这句话的时候,掌柜的面部表情明显抽搐了几下,看来这已经几近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张云天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没错,五千两!”
“哎呀,这位客官,小店只不过是个分店,哪能一下子拿出那许多银子?”
掌柜的为难的道,“要不然这样,您把这件宝贝的典当时间延长一些,我做主,给您少算点利息,就按三千五百两当给您怎么样?”
三千五百两?这个位面的自己,砍一年的柴最多也就卖个七八钱银子(十钱等于一两),三千五百两可算是一笔巨款了!
张云天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脸上还是故作痛苦的表情道:“唉,好吧,谁让我急于用钱了,三千五百两就三千五百两吧!不过我再次声明,将来我一定会把它赎回来的!”
掌柜的喏喏称是,着伙计取来单据笔墨,二人签字画押,这事便算成了。
张云天将质押的凭条装模作样的揣进怀里,雇了两个挑夫,抬着这一大箱银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