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而朱温亦在防范他。
二人的想法、目的全部相同。
只听屋子内继续传来声音,是木宗道“将军,几位大师,属下已经打探明白,方翟带领着朱温正在寻找谢瞳,目前,他已经受到全城通缉。”
不嗔怒道“这分明是欲盖弥彰,他怎会收拾自己的师侄呢!难怪黄天派百年来遭人唾弃,皆因他们心术不正,由此看来,张角是死的其所”。
谢瞳听闻,怒火中烧,他差点便冲进去,与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老僧斗上一斗。
不念的声音想起,道“诸位师兄师弟,老衲看来,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也说不定,朱温的狼子野心我们都晓得,但谢瞳却未必,老衲虽未行走江湖,但看人极少看错,此子眼眸明亮,目无杂质,在相学中,是不折不扣的有信人士,应该不会错的。”
不相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师兄为何如此袒护他,莫要忘记了,他窃取了我寺的镇寺之宝,七彩玲珑珠,许诺日后归还,至今杳无音讯,难道这就是诚信之人的行径么?莫要说他没有时间,此子来洛阳许久,有否来过白马寺么。”
“阿弥陀佛”,不念高诵了一声佛号,却不再言语。
谢瞳暗自懊恼,自己为何竟如何大意,怎么将这种事情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