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万道阶梯，看似极远，对修仙者来说，不过眨眼即至。
但秦凡一路行来，颇有一种被当做猴子来观摩的感觉，反倒是两个师兄面不改色，似乎已经完全习惯。
每走一段距离，就有一两个别派弟子在不远处议论炼妖宗，除了没有破口大骂，绝大部分都面带嘲讽，语言刻薄犀利。
秦凡暗中摇了摇头，这炼妖宗已经没得救了。
别人当着宗主之面，如此羞辱宗门，炼妖宗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宗主和大长老也就算了，辈分高，如果还找那些人麻烦，只会被别人说以大欺小，而仅剩下的两个弟子，丝毫没有为宗门荣誉而出手的觉悟，全都老实本分地跟在宗主之后，做个乖乖孩子。
当然，秦凡并没有把自己算在内。
哪知，炮火偏偏就突然转到他身上来了。
“咦，看到没有？那个被抛弃的范勤，竟然加入了炼妖宗！”
“哈哈哈哈，果然人以类聚物以类分，只有炼妖宗，才会收留这等废物，看来我们之前还高看了炼妖宗。”
“可不是嘛，要我是那范勤，早就一头撞死算了。”
“去去去，你们懂什么，人家好歹也晋升了一个小阶，说不定在炼妖宗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