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实在是儿子思想工作没做通,怕万一带来,这小子再说出什么,事得其反。
其实胡才干虽然嚣张,可也是官宦之后,深知有些人是不能惹的,否则某一天落在人家手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早晨,胡城守又来做思想工作,胡才干苦笑,“爹,如果我得罪的是叶浩然,我负荆上门请罪都可以,可是……那不过是叶家的一个泼皮少爷,你至于嘛?”
胡城守摇头,叹道,“儿子,你这就说错了,若是你得罪的是叶浩然,我反不会逼你去道歉,毕竟你也没占到便宜,他也不会和你这种小人物计较。”
“是呀,我非但没占便宜,我还吃老大的亏呢,当那么多人,面子里子全丢了,我都这样了,还要去给他道歉?这欺人太甚了吧。”胡才干很不服气地说道。
“可叶空这小子不一样,你知道上任城守是怎么死得嘛!”胡城守加重了语气。
“上任城守,不是说和叶家少奶奶偷情,两人玩得太激动,所以死了。”这种消息小民不知道,可胡才干还是听说了。
“事情表面是这样,可如果我告诉你,这两人都得罪过叶家老八,陈青方手下衙役前一天在藏春楼惹了叶空,而那个少***儿子当天和那小子打架,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