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叶空都听得心中惘然。
不知不觉中，叶空也深情唱道，“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这是地球流传甚广的菊花台，或许是因为曲调有些接近，他想都没想就把这一首菊花台脱口唱出。
开始第一遍，那些音乐还有些不搭调，可是到了第二遍，琴瑟合弦，曲乐协调，叶空这才真正融入那个意境。
来这个世界已经十五年了，歌词有些部分都记不太清楚了，可多数还是记得。
特别是那一句“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唱出，叶空仿佛看见了那个黄衣女子，勇敢地扑上来，无怨无悔，无惧死亡……他的视线又一次模糊了。
他的嗓音不是太好，高音就有点沙哑，他十多年没唱过，节奏也不是那么完美。
可是，用了感情的演唱，才是最动人的，不是么？
不知道何时，高贵女子已经走了回来，她静静地站着，看着叶空含泪吟唱，她也不由得心中悸动。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她默默跟着歌词。眼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