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洪伯对凡人的态度,让叶空觉得洪伯不是那种人。
……
第二天,早早的,就有一顶花轿抬上山,走在轿前的是一个少年人,看上去很着急,一边走,一边催促抬轿者快点,再快点。
花轿颠来颠去,来到觉远寺大门之前。
那些轿夫都是心里称奇,平日寺门早早就会打开,为何今日依然是铁筒一般?
就在他们考虑敲不敲门的时候,吱呀一声,寺门轰然开启。
一股血腥之味扑面而来,为首的青年先是一愣,再是一惊,只见寺门之中走出一个高大粗壮的莽汉,一身是血。
血早已干涸凝固,更显触目惊心。
不待青年开口,莽汉先问道,“你是来接新娘子的?”
“是。”青年条件反射地回答。
“你就是新郎官?”
“是……”
青年话刚出口,一只老拳已经砸在他的脸上,顿时鼻血长流。
“你这个孬种,蠢货,把自己媳妇在新婚前夜送来给邪僧糟蹋,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还配娶妻么!”吴勇大声喝问。
看见青年被打,门后却钻出那个被救的新娘,她赶紧扶住未婚夫,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