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真的一直都是你？还是真的洪伯被你害死了？”
“洪定方一直都是我。”天妖眨眨眼，笑道，“从一开始出生在仙界洪仙将家，再到认识几个蠢货，跟他们造反推翻仙主，再到接你上界，包括被钉在望天崖上……都是我！全是我！都是天妖以洪定方的身份做的！我对外称闭关，其实我已经成为了洪定方！”
这可是神界最强大的秘闻！
神界第一的天妖，竟然以闭关为借口，下界去做仙人，最后还混成了仙主？天呐，最后还被神王钉在望天崖千年！
别说他人，就算是叶空也不信。叶空摇头道，“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天妖还是淡淡笑，反问道，“为什么洪伯不能是天妖呢……如果洪伯不是天妖，那他为什么要这一路对你好？如果洪伯不是天妖，他为什么一直保护你？如果洪伯不是天妖，他为什么一再去救你的命？”
天妖说完这些，注视叶空，淡淡而冰冷的问道，“洪伯欠你的嘛，为什么做这些？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爱么？有么！”
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爱么？这一句话，就像一击重锤，敲碎叶空所有的幻想！
“是，这个世界哪有无缘无故的爱！”叶空一字一句说出，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