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么说来,木人巷里其实都是些普通人喽?听起来好像没有那么难的样子。”
澄观呵呵一笑:“你也不能这么说。这个东西主要还是要看机缘。我在进般若堂之前,也曾经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十八铜人。嗯,那几年里,好像确实没有一个师弟能够出关。后来师父便把我调到般若堂来,再也不让我当铜人了!”
高先达心道:“这个老和尚的武功太高,他如果作为自己对手的话,自己也只能勉强拼个平手。如果再来17个差不多的人帮忙,这木人巷可真比木头机关厉害多了。”
高先达便套近乎般地问道:“那么敢问师兄,现在的木人巷里,担任十八铜人的都是谁啊?我能否拜访他们一下?”
“你已经见过一个了。”澄观说道,“达摩院的澄心便是十八铜人之首。你若是想聊,便去找他吧。不过我跟你说,他这个人脾气古怪,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高先达不由得想起了方才澄心与自己对掌时冷漠的样子,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道:“这次闯木人巷,似乎没有那么容易啊……”
澄观说道:“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担心啦。澄心虽然是十八铜人之首,但是武功并不是很高。我当铜人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那时候心高气傲,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