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谁学的？”老头问道。
“我跟谁学的，你不用管。”高先达道，“你问什么要攻击我们？”
“攻击你们？是你们先动的手吧？”老头说道。
“是你先攻击的我！”小草在旁边生气地说道，“你刚才说我是女魔头，伸手便过来掐我的脖子！”
“是你自己承认用冲锋枪杀了很多的警察。”那老头说道，“像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女人，难道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吗？人人得而诛之！”
说着，这个老头似乎又想动手。
“你这个疯老头！”高先达道，“你也在说一些愤世嫉俗的话，难道你听不出来，她只是吹吹牛泄愤吗？”
“泄愤？怎么可能！”老头说道，“不说她用冲锋枪的事情是真是假，单看她那个暴力的替身，你觉得她会是一个普通的良民吗？”
“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高先达道，“她的替身强大，并不代表她是站在邪恶的一方。而且你既然能看见她的替身，你便也是一个替身使者。难道你就是善良的吗？”
“我当然是善良的。我所杀的每一个人，都是邪恶的！对社会有危害的！”老头说道，“我杀他们，是为了拯救更多无辜的人民！”
“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