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吃力。
但是剧情似乎还有反转。
“长亭外，古道边……”非常道突然吟诵道。
“芳草碧连天？”旁边的旅焚吐槽道。他还真是大学生，虽然高先达怀疑他是化学系的，但是基础的诗词歌赋修养还是有的。
但是非常道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静静地看着肃王。
肃王的脸上更加地震惊了，似乎想起了一段往事，道：“是你？”
“千仞古城，倒置的万佛塔。”非常道又说道，“还有魔龙寺下第十七层……”
非常道连续地说出了好几个古怪的地名，但是他每说出一个似乎都代表了一段往事，让肃王的脸上变得更加古怪。
最后他镇定了一下，说道：“原来这些都是你干的。你是在故意放我走？”
“我如果真想杀你，你早就死了一万次了。”非常道说道，“你以为我又是因为什么被公孙星河废掉武功的？”
肃王的脸色阴晴不定，反复变了几次，他似乎已经相信了非常道曾经放过他的事实，但是他还是咬着牙说道：“你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莫非是心虚了？”
非常道道：“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我只是想解开你的心魔罢了。”“我怎么会有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