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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赵穆总算缓过气来，从地上爬了起来：“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
“寡人有一事要求证，你是不是春申君暗派赵国的窥探？”
赵穆闻言意外扫了赵王一眼，他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暴露了，不过即便暴露了他也不会承认，一旦他承认那性质就变得不同了。
赵穆虽然没有承认，但看他意外的神情，众人便已知道了真相，显然冯睿并没有说错，这赵穆还真是春申君，暗派在赵国的窥探。
“大王，还是让贫道来问吧！”
冯睿走到赵穆跟前，赵穆下意识的抬头，顿时两双眼睛对视在一起。
只见冯睿眼中闪过一道幽光，赵穆神情渐渐变得呆滞，显然已经被冯睿给催眠了！
“暗杀赵王和本座的主谋，是你自己还是春申君？”
“是君上的主意……”
赵穆神色呆滞的回答道。
他虽然是春申君的私生子，但多年来一直习惯称呼春申君为君上，要是张口闭口称呼春申君为父亲，那谁都知道他和春申君的关系了。
赵穆的回答冯睿并不意外，因为要是没有春申君的首肯，赵穆不可能暗杀失败后还敢调动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