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跟在乐文身后躲的远远的。
“嗯吾儿,你为何会被打成这幅模样”
肥胖的县太爷看到他那被打的路都走不稳的儿子,连忙摇着他肥胖的肚子,走到堂下,关心的询问了起来。
衙内看到他爹,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指着乐文哭诉道:“爹,就是他,就是这个耕地的,把孩儿给打了,您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啊”
县太爷一听他儿子的所言所语,再看看那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衙役,突然转身,对着乐文大喝一声,“什么竟敢殴打本县的儿子,还殴打官差,案犯,你可知你这是犯了死罪,要受极刑吗”
乐文双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不屑道:“死罪呵呵。”
“还不快跪下”县太爷说完,见乐文却是摆出了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他就又是厉喝一声。
“跪下我只怕你受不起啊。”
乐文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个椭圆形金牌,上面雕刻着锦衣卫右都督朱寿,八个黄金大字,差点没把肥胖县令给吓死。
县太爷连忙俯身在地,磕头如捣蒜,口中连呼:“乐大人,下官有眼无珠,下官该死,还望大人饶小的一命吧”
“都快跪下快跪下啊”
两旁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