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泰兰·佛丁知道我是在埋汰他,可他依然被气个不轻。
“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保持安静,现在看似安全,但随时都有危险发生的可能,不能掉以轻心。”就在这时,巴德回过头训斥道。
我和泰兰·佛丁对望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与决然。
现在所有事情还未明了,不好过早下结论,不过我和泰兰·佛丁决定也不能这么等下去了,否则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一切就都晚了。
“巴德大叔,不能在往前走了,我们直接上山,从山腰上过去。”我停下脚步说道。
泰兰·佛丁也说道:“我赞同日风的说法,这儿实在太安静了,安静的我以为是我们已经进入了敌人的陷阱。”
巴德站住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与嘲笑,很快又消散下去,当一切重归平静时,他才转过身子说道:“好,我也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我们上山。”
“小个子,俺不想上山,山上的路太难走了。”坠在我身后几米远的葛多尔苦着脸说道。
“葛多尔你看,这儿的山势可没有以前那么陡峭,相反,这儿的山势非常平缓,与其说是山,不如说大坡更合适些。”泰兰·佛丁安慰道。
奥特兰克山脉到此已经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