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眼睁睁的看着阿尔弗雷德·阿比迪斯一脸寒霜朝床边走来,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身体被五花大绑,口鼻被布里奇特完全堵住,别说逃了,就想出声都挺艰难。
也不知道死三八到底做什么春梦呢,膝盖顶着我下面可劲的用力,一双小手在我身上上下其所,灵巧的小舌头就跟马力开到最大的振动棒在我嘴里那个搅腾啊,我俩的口水都快把枕头浸湿了。
好不容易将布里奇特的舌头吐出去,我用额头磕了磕布里奇特的额头,小声的说道:“死三八,死三八,快醒醒,快醒醒。”
“嗯……”布里奇特睁开朦胧双眼,唔囊一句,“好舒服,让我再睡一会嘛!”然后闭上眼睛将舌头又朝我嘴里伸去。
“啊!”一听到阿尔弗雷德,布里奇特一声惊呼就坐了起来,扭头朝外看去,果然阿尔弗雷德就站在离开不足三米的地方,“父亲,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哼,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如果不是泰兰告诉我你在这里,我还不知道你被这小子玷污了呢。”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自愿的,日风他没有玷污我,是我强迫他的。”布里奇特敢作敢当,指着我身上的绳子就狡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