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零钱丢在了他的面前,活脱脱的把他当成了一个老乞丐。
可怜那个人好心施舍,却反而被暴怒的坚固打了个鼻青脸肿,还不知道究竟怎么的一回事。现在坚固一脸的怨气,直愣愣的冲回了光华寺,对着方丈坚执和重伤修养的至道就是一顿火气甚大的发火抱怨。至道蜷缩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掸,他可是太明白自己的这个师叔了,功夫比他高了太多,甚至于能够和方丈坚执相互抚衡,把他给惹恼了,自己很可能至此残疾也说不定。
“师弟,师弟。”坚执伸出手来,虚压了压,然后拉长了声音,一副老练而又轻仇的模样说道,“师弟啊别人外表看你冷静,实际上你却是一个相当急躁的性子,你冷静一点,就算是找不到那家伙,也没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嘛,我们习武之人,最最重要的,就是要讲究一个心平气和,只有心平了,气和了,才能够将武功发挥的林漓尽致,不用慌张嘛,不就是一个黄口小儿,练过几年武术么?他这样躲着你,就是代表着他没有把握,怕你了嘛。”
“那我怎么办,师兄,你说我每天打着的跑到他们家门口蹲着,我容易么我,来回车费可就是二三十块钱呢!”坚固不复从前那种沉着稳重的模样,苦着脸惯愤的说道,“这么几天来回,人没有教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