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包香烟，递了一根过去，然后掏出打火机给老警察点燃，自己也抽了一根。
老警察深深的吐了一个烟圈，烟圈在夜风之中散开，四下里面飘散，香格里拉酒店的旋转餐厅，或许他这辈子，也只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才能够在这个地方来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见习警察，然后说，“你知道吗，其实人老了，就越不相信超出自己生活范畴之外的东西，很多道听途说的，没有看到过的，也不愿意相信了，我刚刚进入警队的时候，也是充满了激情，认为什么事情，都是可能发生的，但是现在，我已经有很多年不相信什么犯罪专家，特级高手了不过现在，我觉得自己的认识太浅薄了，还不如自己年轻的时候，就像是刚才，你扣了枪的吧？”
见习警察点了点头，有些嚅嗫的说，“您，您叫我万不得已不要开枪不过我当时……”
“你没有做错！”老警察果决的摇头，“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人能够在枪林弹而之中那样穿梭，还若无其事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人能够闪避子掸的！”老警察的手顺势指向了洞开的玻璃窗和下面上百米的地面，“你又什么时候见过，一个人能够从这轻轻松松的就跳了下去！那个人，不是人！”
呼！的一声，李哀川从两个警察中间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