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透了一个正着的小学生，头低得差点要贴到自己的胸口上，声音噎了半天之后，然后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
不过女子所说的话，的确让李哀川体会得更为深刻，第一次在大组织里面练习这种匍匐前进的时候，是在一条一公里长的小水泥隧道之中，那种在黑暗之中，全身被桎梏着，然后只看得到远方白亮点的时候，更何况还有一公里匍匐的路程，那种恐怖而压抑的难受’就连动一下后背都能会贴在墙壁上面，手脚都无法舒展开来的那种压抑，的确让李哀川都差点快要崩溃，然而在经历了这样的训练之后，再在这样的通风管道里面爬行，就已经轻而易举，完全是小儿科一类的把戏。
女子似乎在和李哀川说了话之后，那种幽闭和限制了活动而来的恐惧，顿时消减了不少，“你知道吗，实际上很多的时候，我对唱歌都很不太自信，但是却一次又一次的获得桂冠，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得过这样的奖项，是否自己配得上国际方面的评价，甚至于，那此国际评论家对我的斥责和针贬，是否都是真的，你应该知道，他们的语气究竟有多么的尖酸刻薄就像是，就像是”呆在这个通风管道里面，女子突然话多了起来，大概因为这样说话，可以驱赶掉她心里面的害怕和阴影。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