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现在家里是两种极端,父母打起手鼓唱起歌,他们唱的豪情红似火。另一边,我的世界开始下雪,冷得让我无法多爱一天,冷得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的明显。
尽管事情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我却抱着坚持到底的信念,反抗到底。不把学转回来我坚决不去,他们只是告诉我,反正别人都上学去了,你爱去不去。
好吧,只能认栽了。
从此,别人正在说梦话,我就已经爬起床,别人还在说梦话,我已经踏上了上学的路。他们是骗子,说好的接送我上下学呢?就第一天带我去认了下校门,连班级在哪我都不知道。
就这样几天后,我发现我居然有同路的同学,居然是同班的,叫苏喆玺!这几个字太复杂,小伙伴们纷纷表示只认识第一个。
上下学二人小组正式成立。
我走在上学的必经之路上,苏喆玺已经在等我,嘴里喃喃有词,“阿波次的衣爱服哥,喝衣几克爱了爱木呢,哦屁扣,日斯拓。”
“你骂人。”我拍了他脑袋一下,那弱小的身躯差点被拍倒,我很好奇怎么会有这么瘦的人,完全就是一个刚出土的木乃伊。
“我什么时候骂人了?”声音还是很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