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喆玺昂起头挺起胸。
之后师傅背着我,王洪刚老爹背着喆玺回家,我们两个累的厉害,半路上就睡着了。
师傅说我们需要在家休息三五天才行,于是周末结束就去学校跟老师请假。
这个素未谋面号称是我师傅的人让老师提起了强烈的警惕心,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师傅这种东西。绝对是人口贩子。
中午正在吃饭的我们被突然闯进来的警察吓了一跳,经过旷日持久的解释才理清了头绪。送走警察叔叔,师傅狠心的把我脸上绽开的马蹄莲去掉了莲字。
师傅说那个男人已经被消灭,他并不能看到我梦中的场景,只是凭借感应找到了男人的位置。
温暖的被窝,我穿着宽松的小裤衩蜷缩在里面。问起蛙人的来历。
喆玺自告奋勇,开始形容蛙人的长相,“它个头大概就是大人蹲下屁股离地的高度,不过也可以变大。眼睛跟乒乓球似的。舌头比我们的裤腰带要长,弹性很好,应该可以做橡皮筋。嘴里粘液特别多,味道跟鼻屎一样。”
师傅打断喆玺,让我说。
我就从第一次看见蛙人说起,然后跑到奶奶家,出车祸的经历和吞下车祸死亡的人,到刚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