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如此对待病号喆玺母亲给出了严厉的惩罚,手段就是这一早晨我的耳边全部都荡漾着她唠叨不停的话语,自己的兄弟不知道仔细照顾,居然还趁他生病欺负他。
在母亲的庇佑之下,顺杆爬这种事喆玺早就滚瓜烂熟。
“妈,这是您在家我哥都敢这么欺负我,您想想您和我爸都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哥得怎么样欺负我啊。哎呀,我的肚子,我全身都疼。妈,疼死了。”他硬生生的挤出来两滴眼泪。
然后父母就罗列了我数十种罪行,进行口诛笔伐,讲到激动之处更是恨不得上来一巴掌把我拍地上,简直就是人神共愤罄竹难书。
为了尽早结束这无尽的审判,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只能赶紧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不迫在父母数落我罪行的时候插进来一句话。
好在这句话有足够的分量,集体噤声,望向喆玺。
喆玺脸上的委屈更甚,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尽然一把鼻涕一把泪,“昨天我开着车,天气还可以,路上人更少,难得有这么通畅的时候,心里也跟着舒畅了,就唱起了歌,为你付出那种伤心你永远不了解,我又何苦勉强自己爱上你的一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