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寒,宠物驯养师,电话。你这个名片也太简单了吧,背面竟然是空白,起码业务介绍也要写几个好吗!公司名称、地址哪去了?出生日期呢?籍贯呢?性别呢?”喆玺喋喋不休,鹿子寒一挥手狗群又将其淹没。
我听到宠物驯养师久违的马蹄莲在脸上绽放。
鹿子寒好像有什么要避着我,稳如泰山坐在山包,根本不提起他住在哪,即便我问也当做没听见,肯定不会住这里,没有遮蔽和取暖,这里的夜晚静悄悄,只有死亡。
从分开的日子到最近的虚耗,我们交换看法,商量一些对策,喆玺学乖了一声不敢出的坐在我旁边划拉石子,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你真不跟我走?”在鹿子寒的催促下即将返回,我还是希望他能跟我回家。
“不了。把那个东西给我吧,你拖家带口拿着不太好,这就是孤家寡人的优势。”他犹豫一下,说了出来。
看他手指指的地方,我掏出了血玉,扔给他。
走回车旁边,鹿子寒和狗群已经消失,我和喆玺愣着不敢跟车相认。平常人家的车有一条划痕都心疼的要命,而我们的车被狗群用爪子上的指甲刻满了纪念,最大一块完好的地方长度不过两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