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隐隐然感觉到剑鞘在不安分的抖动。如今要怎么做,我当然知道,但是如何下的了手。
“让我自己呆一会吧。”我对喆玺和蒋符开说,两个人很担心,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放心吧,我不会想不开寻短见的。”
已经负了剑鞘中的阴兵兄弟,怎么还能有负现如今的这些朋友兄弟和家人,我只是想跟他们呆一会,也许以后再也不能和他们并肩作战,再也不能享受爱人的温存,这是最后一夜的留念吧。
我知道喆玺和蒋符开就在门外,他们不敢走远。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的来到夜晚两点,我依然盯着剑鞘和径路,保持着这个已经有三四个小时的动作,一动不动。
门被推开,鹿子寒进来,看到了我面前的径路和剑鞘,喆玺和蒋符开趁机溜了进来,看我情绪很稳定,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先出去,我跟他有点话说,”鹿子寒对喆玺和蒋符开说,“这期间他的情绪会比较激动,你们不要进来打扰。”
两个人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门被缓缓关上,鹿子寒用一张纸封住了门上的玻璃,“几年了?”
“四年。”时间真的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是四年的时间。
“还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