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击根本不足以给他威胁,甚至都懒得还手。
而这样的笑声在我们听来是一种羞辱性的嘲笑。
只要手中拿着杀生刃,身上的煞气总是奔腾翻涌很难控制,总能轻易左右我的思绪,让嗜杀充斥我的脑海。
煞气铠甲这一次没有出现在我的身上,而是片片包裹在了杀生刃上面,整个杀生刃迅速大了一圈,甚至明显可见的光彩出现,晶莹剔透的血色,比之从前似乎少了一点浓重,虽然看上去好像最普通的玻璃,但是其锋利程度绝对达到了顶点。
世间之事总是相互的,想要一个方面达到极限自己的短板必然十分明显,就如现在的我,杀生刃的锋利程度达到极限,但是相应的煞气强行压缩,必然十分薄脆。
但任符惊这样的做法,激起了我的不满,既然你自诩身体坚硬,我就来试试看是我的剑更锋利还是你的脖子更加坚硬。
煞气剑尖不断断裂,我不停的凝聚,任符惊也跟我杠上了,绝对不回头,就用脖子硬撼,这一次却是他托大了,如果煞气都伤不到他,那也不会如此有名了。
也不知道这是我跟任符惊交战以来,第几次割掉他的脑袋,总之一个大好的头颅飞上了天空,不过没有喷洒的血液,没有那种惨烈的情景,更像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