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没有回头,便知来者是住在前山的书生王逸,两人相交一年多的时间,他知道王生是个有才学抱负的人,虽然王家富贵,但他却能耐下心里在山中书斋闭门苦读,即便家有娇妻,也毫不懈怠,其人不仅才学出众,性格也比较开朗,所以,自相识以来,言谈甚为投契,便常常有来往。
在江晨的眼里,这叫王逸的书生就是一个典型的读书人,一心苦读圣贤书,夜夜挑灯,穷经皓首,只为一朝金榜题名,名扬天下!
或许,每一个书生在初入官场的时候,都是一腔热血,满心抱负,要报效国家、造福百姓。可是,等他们见得多了、经历的多了,方才能够明白官场的黑暗。如果不能随波逐流,又不能站稳脚跟,就只能黯然而退。
只是,无论作为一个方外之人,还是天外来客,江晨虽然明白这些,却并没有点播王逸的意思,头也不抬,只是随口笑道:“王公子今天来得好早,莫非有什么事情?”
“确有事情,而且还是一桩关乎人命的天大事情。”王逸脸上满是戏虐笑意:“看来知秋道长你又忘了,今天可是月初,我是特意来邀你一同下山到市镇上买米粮的,免得你光顾着修道练法,饿死在道观里。”
闻言,江晨不由得为之一怔,想着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