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叶心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
“囡囡，”舒兰回过神，“不咳了？”
“嗯。”
“复习好了就早点睡。”
压根没看书的叶心小小的心虚了下，转移话题。
“妈你怎么还不睡？”
舒兰其实一直在等叶远回家。
这话却不好对叶心说，只得指指电视，掩饰道：
“人家说这节目好看，是挺好看的，快播完了，结束了我就睡。”
“好。”叶心没拆穿她，心里酸酸的。
过了几分钟，她走到沙发另一边，拿起电话。
“妈，我给爸打个电话。有道数学题目不会，你不是老说爸爸数学好，我想问他，顺便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舒兰明显高兴起来，也不知是为叶心的好学，还是有别的原因。
电话响了半天，那头才接。
“舒兰，我这边加班呢！不是叫你不要打电话来吗？”
叶远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烦躁。
叶心借着话筒掩出唇边的讥笑，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是叶心。”
听是她，叶远的口气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