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她都咬着笔杆子,奋笔疾书,尽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得什么鬼。
天,无情地亮了。
她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母,两眼呆滞地抬头,看钟。
已经六点半了。
要死要死,赶不上校车了。
她赶紧把一本本练习册、一张张卷子、一册册作业簿塞进包里,胡乱洗了把脸,扒了扒头发,从冰箱摸了块三明治,背起书包就往楼下冲。
当她跑小区门口的站台时,校车刚好正要关门,她一个箭步,“嗖”地窜进车里。
还好还好,她顶着满车厢的异样阳光,淡定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一坐下,困意排山倒海而来。
校车要走半个多小时,车子均匀地晃荡中,她迷迷糊糊把三明治收进包里,靠在位置上闭着眼,陷入似睡非睡的状态。
朦胧中,似乎有人在她旁边坐下,还出声叫了叫她。
但是一夜高强度的作业,消耗了她太多精力,她实在没有精神回答。
心中隐约明白是谁。
谢慕清。
他们这时候还交往着。
要怎么跟他和平提分手,在她和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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