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真得要这么打?”江南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衣沾酒。
白衣沾酒冷冷地撇他一眼,沉怒道:
“怎么?你对云幕楼念念不忘?对自己的前会长下不了手?江南岸,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一个破网吧的小混混。带成今天的小有名气指挥,还没功成名就呢,你就想过河拆桥?”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南岸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隐在袖子下的双手捏成拳,握得死紧。深吸一口气道:“你说怎么打,我就怎么打”
“那就少废话,照我说的打!”白衣沾酒又吼。
江南岸咬牙带头分散团队,眼睁睁地看着一团人散得七零八落,徒劳地追着侠客的空灵和暗影,却被对方带得越来越远,很快脱离了自己奶妈的治疗范围,被一点一点磨死。
一剑吹雪并不擅长指挥,所以在白衣沾酒变战术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
但是,看着己方联盟的人越死越多,他也忍不住了,问道:
“白衣兄,你确定这样打可以吗?”
其实从散开后,天隐死第一个人开始,白衣沾酒已经知道自己的打法错了。
可是他十分要面子,怎么可能再重新集合团队,那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