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吹雪,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究竟是他在逼人家,还是人家在反抗他的逼迫?
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别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一旦发生利益冲突,别人就该让着他。
对这种人,就该狠狠打醒他,告诉他:这世界不是谁都想给你当爹妈。我要是你爹妈,打死你都嫌轻。
当然,他们也有可能像白衣沾酒这样,脸都快被打没了,还是死不悔改。
“会长,我们怎么办?”
江南岸的脸色和白衣沾酒一样白。
“还能怎么办?”
白衣沾酒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江南岸还是不懂。侧头去看桃桃月和浮生未歇。
桃桃月瞥了他一眼,再看看白衣沾酒,别过头。偷偷盯着不关心人类那边看。
浮生未歇不确定地说:“会长,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继续打侠客?”
总算有个会动脑子的了,白衣沾酒点头。
江南岸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如果打赢了侠客,虽然手段下作了点,但是总算达到目的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