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裤子是不是三十七码的?”
“这位大叔,我要买三十七斤大饼。”
几次下来,项三十七甚至对自己在禁卫中能排前十的易容术产生了根本性的怀疑。
每天都要冥思苦想半夜才敢动手装扮。改扮起来也是修来改去,换了又换,折腾得整晚无法入睡。
接下来顾闻偶然又发现项三十七会详细记录自己的言行。“玩三十七”的游戏又跟着升级了。
这回顾闻经常故意在项三十七面前大讲特讲。比如来一大段文绉绉的辞: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世与我而相违,复驾言兮焉求?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农人告余以春及,将有事于西畴。或命巾车,或棹孤舟。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善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欲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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